绘画是境界、是修炼是磨砺,是踏遍千山万水后的笑谈挥洒;是行止观罢的所感所思;是写出自己对中国文化的理解和感悟;是阅尽人事浮华后的直抒胸臆,更是生活中快乐的雅玩。
余笔耕不辍近四十余载,得蒙有道尊崔公开启愚智,从注重传统取法乎上转为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,沉淀修养、提升意境。唯其难攻。需要全方位的修养,唯其通神,需要全部生命来锻造。在一层层蜕变中,品味着中国文化艺术的高古苍秀、清爽脱尘,在继承、融合与创新中磨砺自己的风格,力求笔墨气韵生动自然,形成自己的艺术特点。脱大师之窠臼,不断探索水墨艺术与时俱进的当代形态。使自我不断得以澄明,抵达新的化境。在作品中去展现对自然、对生活的理解。
西山散人 张智永2014年10月
古人画花鸟多是从梅竹兰菊开始学习的,竹子和梅花画好对山水画也是有大的影响,画其他花鸟就有正确方向了。
崔老师一直鼓励我多研究梅花,说梅花画好了,对中国画的理解就有很高的认识。因为梅花画出不俗的境界是很难的,他的表现力多是书法上的功力体现,只是线和点的表现。所以构图上,有强弱,迎让,疏密,散聚,动静,一个俏字千百年来多少画梅高人为花枝俏而纠结,困惑,也有灵感生发,一言难尽可想梅花画好是多么不易也。当然要看是什么标准了。总之比画荷花难多了。因为荷花表现力丰富,点,线,面齐全,黑白灰三色可以规范表现,墨块有笔墨冲击力,也可以有长线条笔墨可以尽情夸张。有各种点的表现画面就更丰富了。
多年来我经常在画山水之间,多画竹子,尤其梅花,荷花。因为荷花可塑性比梅花宽泛,所以有很多表现方式。但梅花不同,枝干的生长要有艺术匠心独具的穿插,还要符合自然规律生长。穿插取势的同时也要考虑到梅花的生长,也是会影响梅花的疏密,因为梅花的疏密阴阳向背是梅花的灵魂体现,所以没有疏密也就没有艺术性了。可想了解了古人的梅花,才知道梅花的难度系数有多大。因为古人讲究减以一当十,所以画的密要比减相对容易。还要有大的对比,因为墨色不可太复杂,要想出现大对比,首先是大疏密,要有大空,小空,画出动感才是生动。
是惊心动魄的那块黑,衬托着红荷的淡雅和白荷的娇媚,使画面呈现京剧舞台灯光效果,守旧衬托着演员。虚实,动静相生
荷花不像牡丹一样雍容华贵,不像梅花那样迎寒吐芳,也不像兰花那样小巧清秀,然而,她默默无闻地为酷暑散阵阵芬芳,送丝丝清凉.啊!我爱荷花,爱它那亭亭玉立的姿态,更爱它那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”的高风亮节!
笔相皆为心相,心相又为万物相。这也能解释同一种气质在山水中可见,在花鸟中亦可见的原因。这是“境界”,是故静 安先生说,有我之境,故物皆着我之色彩。从另一个层次上说,张智永的花鸟作品,于境界中更多体现出静思的智慧与 “万相如我”般的天人合一(梵我一如),花鸟画的精妙之处,正在于一点一画 之间都是人心精神的外化意象。它把物象注入文化属性,梅兰竹菊、荷花禽鸟, 各有其寓,不仅是古典的文化寓意,更多也是“我”在时代通感语境中的个人气息。张智永先生以山水画名世,花鸟画不是主打,却始终兼及不辍。 山水画家画的花鸟,多不拘泥于形,用笔多老练、丰富而见厚度,黄宾虹、 陆俨少、关山月、钱松岩等近现代山水大家皆能作花鸟,其作不俗,似乎以我观 物,着“我”之色彩,山水苍拔,花鸟澹雅,一言以蔽之,皆是此中有“我”。张先生的花鸟画,以传统梅兰竹菊及禽鸟入画,线条细劲圆润,转角多为方 折,不乏韵厚气苍;画面常有层次,虚实开合、起承转合皆贯穿于大的气势线中, 呈现出一种“真放本精微”的面貌。他笔下的荷花更是难得,墨气华滋,有种其 山水意态鸿蒙的气质。现在看来,以山水及书法入花鸟,飞白、墨气隐藏不住, 笔头放得开,如一千兵当五百用,别有一番富裕。
文|李昱坤
文章转载自:智永丹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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